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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晋佛像篆刻   杜鹃 题字

  王利春

  资深媒体人

  欢悦与度化

  在唐晋篆佛造像中,已经逐步形成了具有鲜明文化特质并蕴含深刻历史脉韵的系列作品群。一切的璀璨,皆为有心人而备,皆为心血所凝结。这不能不令我想到三十余年来,他足踏大江南北,累行几十万公里,从淡隐之荒庙旧寺,到恢弘之巨窟殿堂;从图腾文化到宗教艺术;从宗教文化的民族互融,到其历史发展中的嬗变与丰富,穷其心力以蓄创作之本源。

  如此海量的蓄积,如此执着的投入,加之本身文化积养的饱满与悟知的通灵,是他四年内能够以不同题材并得心应手地创作出近三千尊佛篆的源与根。更重要的是,在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感知到他为此所倾注的哲思与情感,无论悲悯与慈怀,还是欢悦与度化,在以手中的刻刀拂去历史风尘后,都给人一种穿越过穆冷后的温暖。如果综合地来思考其对佛教艺术的诠释,可以明晰地看到他正是希望通过自己手中的刻刀,努力地去表现与传递出一种具有高度审美价值的信仰形态与文化形态。

  ▲唐晋佛像篆刻   姚强 题跋

  诚然,篆刻艺术之绝妙,就是在于方寸之间纳万象。将华夏大地浩瀚之石窟造像、之壁画、之雕塑等等,鳞选其精华缩现于篆刻之中,从而生成为一种文化艺术表达,乃至一种文化艺术形态,非恒持、非静默、非虔诚难以续久,且绝非浅功俗技者可承之。而今,唐晋的刻刀已经朝着这一境界与高地在挺进,成绩斐然。

  唐晋的佛篆作品,尤其是近两年来的作品,便是一种很好的印证。无论是对整窟造像在结构上的繁简取舍,还是对个体构像在要素上入微入细的刻画;无论是对线条运用的疏密,还是通过准确把握侧、立刀后形成的光与影的合成,都已经开始进入到一种刀随心至的境界。细细品读,可以看到,其在技法上或拙朴或钝创或刀描,皆以达到对厚重题材之敬重;同时,取以近现代篆家之冲切等技法,力求在人物开脸、形姿、装饰乃至器皿等方面做到层次分明的刻画,给人或神情静善、或肃穆沉敛或豁然超脱之感。驭刀于石而剥落岁月的浊蚀,传递以至善至美并让受众得以自省自悦的能力,绝非一日之功。

  ▲唐晋佛像篆刻   栗维亚 题跋

  闫海育

  诗人

  唐晋的“朝台”

  唐晋把一尊尊、一幅幅佛教的造像从石壁上移下来,再取一柄刻刀,将它们的生命熟稔地赋于一方方、一枚枚印石之上。从石上来,又还之于石,既是一次还原,又不是一次还原,拂去历史的烟尘,静观眼前呈现的宛如大千世界的佛印,我想,这该是唐晋用自己的文学之功、绘画之功、篆刻之功,用自己的脚力、心力,甚至宇宙洪荒之力,为我们酿制的一坛美酒,建起的一座宫殿,筹备的一场盛宴。

  ▲唐晋佛像篆刻   邢补生 题跋

  刘云成

  作家、书法家

  不知不觉间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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